手腳不利落的讀書人
今天下午去參加了日日春協會所舉辦的「反釣魚爭妓權」春鬥遊行,隊舞從萬華的龍山寺由五六十台摩托車組成,一路開到中華路上的台北市警局,再轉戰到延平北路上的勞委會集合解散。
參 加的群眾,不少是大學生或是其它關心性別人權議題的NGOs,所以放眼望去倒是有不少熟面孔且見到幾位偶而在社運場合才會遇上的老朋友。這些年輕學子或是 老同志們對於人權問題與社會弱勢的關懷固然令我感動,但是較少見社運主體人物的獻身,有時也不免令我感到焦慮。擔心他們/她們對於這種運動的支持程度,是 不是因為生活壓力?身無法放下工作來參與活動,還是根本就無法理解這些外面的年輕人學者們在搞什麼妓權人權勞動的東西。
前一陣子一位英國倫 敦匿名應召女子的網誌 Belle de Jour 暴紅,集結成書後不但入了英國某文學獎項的最後候選名單,台灣書商也很快地引進了 譯本。
破報寫的介紹是:
「Belle de Jour 不是娼妓的血淚泣訴,也無關娼妓的性別壓迫,…她樣樣都來,她也談文學、音樂、電影或是性愛經濟學…..」
有 一個這樣不凡的生活經驗和「知識品味」去寫blog 或出書,是一件很屌的事,但是對於許多不得不做又無法發聲露不出光影的人, 我想,我這一輩子大概是無法同理心地去了解她們的命運了。整場活動下來,我倒是記住了主持人說的某一句無關緊要的玩笑話—這些遊行道具都是一群手腳不 利落的讀書人做的。